得挺惨,倒是没想到是禾鑫以前的同学,而且是为救他才……既是这个事,那我心里有数了,您放心地让禾鑫在家休整吧,有条件去京都散心应当去,心病还需心药医,可人死不能复生,只能靠他慢慢想开了……学xiào这边我会向领导解释的,落下的课,回头我安排同学给他补上,再有不懂的,找任课老师开个小灶也行,特殊情况特殊照顾嘛……”
连辅导员都这么说。禾二伯俩口子更觉得有必要让儿子出去散散心了,转身给禾母回电huà:“学xiào那边搞定了,就让鑫鑫跟你们去。啥时候回来都成!”
出发这天,禾二伯俩口子特地从禾家埠赶过来送机。
禾二伯娘昨天逛了整整一天的商场,给妯娌一家以及宝贝儿子各买了一身冬衣。再加上两坛子蛇酒、几箱山货,统共花了不下六位数。禾母给她钱,她愣是不收。因为她觉得值得!
没见儿子的气色比上趟见面时好多了,人也不再没精打采的了,可见妯娌这阵子也没闲着。天天给她儿子调理身体、说宽慰的话。儿子好,她就好。活到这个岁数,还有啥事能胜过儿子的?尤其是金钱。和生命、健康一比,那真是粪土。只希望从京都回来,儿子脸上再多点笑容那她就更安心了。
遥望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