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是谁啊?”
大武噎了噎,随即瞪眼道:“我那是……她已经认识我了,你还是生面孔,当然没我目标大了。要不咱俩打赌,看谁跟的又久又安全咋样?一句话,赌不赌?”
“赌!就赌今年过年的压岁红包!”冯铭爽快地应道,半晌又郁闷道:“擦!人不回去谁知道家里给不给留压岁钱……”
“你多大了,咋老惦记家里给的压岁钱?能不能有点志气……”
“说谁哪武大郎?”
“说你哪!再喊我武大郎试试?武大郎有我这么帅?这么高吗?”
“……好吧我错了,人武大郎没你这么自恋。”
“……”
……
果然不出大武所料,禾薇在登机口排队检票时,下意识地四下逡巡了一圈,好在他有思想准备,先一步检票上机,冯铭殿后。机上的座位选在后面几排,军工厂出品的特制眼罩一戴,别人只当你在睡觉。实则睁着眼睛看得可清楚了。
直到安全无虞地抵达海城,目视着禾薇一行人下机、取行李、最后和前来接机的禾父禾母在出口处碰头、一家子说说笑笑地往停车场走,他和冯铭才矮身坐进事先租来的私家车,跟在禾家的车子后头往清市驶去。
路过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