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赚了一笔,要么是在学校获什么奖了,哪晓得飞来这么大一惊喜,差没砸晕我……”
    禾父听得直乐呵,管他咋生的,总归是他禾家的种。
    禾母没好气地送他一个白眼:“笑啥笑啊,我就不信你当时没吓到。”
    “我这次还真没吓到。”禾父悠哉地摁着遥控器,一路搜下来,不是时长一刻钟的推销广告就是嘻嘻哈哈的娱乐节目,没啥兴趣。
    瞅了眼挂钟,时间不早了,饭桌上时和儿子约好明天去林家,不管怎么说,专柜、网店还有那些师傅,都是证据确凿的事,怎么滴也得问他们讨个说法。这么一想,索性把电视关了,留了盏晕暖的床头灯,在被窝里躺了下来,说:“闺女第一次买彩票中大奖时,我倒真吓了一大跳,那之后啊,无论是她炒股赚钱还是冬子淘到古玩进账,都只有惊喜没有吓了。”
    禾母拖着长音“哟”道:“没看出来啊,老禾同志你的接受能力这么强?那怎么上回你闺女第一次股票赚钱,你还吓抖抖地问我那玩意儿到底靠不靠谱,会不会像老大一样陷进去拔不出来,难道是我记岔了?”
    禾父黝黑的老脸有些晕红:“那时候不是不懂股票么,现在知道了,再说了,闺女是个有成算的,才不会像老大那么胡来,而且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