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和珍珠压根不用唤,闻着香味都飞奔出来了,一个比一个窜得快。
禾父禾母一个端着大汤盆、一个提着陶罐回家时,几个孩子外加一条小狗正围着餐桌吃得欢。
“爸妈!快来!哥哥带来的烧腊。给你们留了一半,坐下来趁热吃点,汤好了咱们开饭。”禾薇进厨房端出给爹妈留着的烧腊。笑眯眯地说:“老爸可以咪几口小酒,这东西下酒最好了。”
禾父闻言。憨笑着举高手里的陶罐,说:“正好,老付送了我们一坛醪糟,你妈在店里做了盆醪糟鸡蛋汤圆,甜的咸的一块儿吃。”
这好了,做的菜哪里还吃得光啊。
大伙儿个个吃得肚子滚圆,就连珍珠小盆友也四脚朝天地躺倒地上打饱嗝。
看着桌上的剩菜,汤汤水水的,能吃再吃几口,吃不下只能倒掉,禾母不禁心生感慨:“想薇薇六年级那时候,咱家还穷得揭不开锅呢,现在不仅吃香的喝辣的,吃剩的倒掉顶多也就心疼一下,不用担心剩下的钱能吃几天、明天买啥菜能让一家人觉得好吃又不嫌贵……这日子的差别,可真大……”
禾父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禾曦冬对那段起早摸黑出摊打游击的日子也记忆尤深,正想发表点什么,蓦地想起自家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