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走了,自己再找老三俩口子好好说说。要真是毛脚女婿,这事儿应该更好办才对啊,哪有丈母娘听女婿指挥的?
禾大伯娘决心满满地自我点了点头。在附近找了家瞧着还算干净的旅馆,凑合着住了一宿。
第二天,心焦如焚地熬到下午。掐准时间跑来禾家。
想着这下家里总该只有俩口子了吧?以老三俩口子的懦性,先来几句硬的。再来几句软的,不信他们不松口。
禾大伯娘想的是很美好,禾家俩口子也的确如她猜的送儿子闺女登机后回来了,但唯独漏猜了一项:贺大少还住在丈母娘家刷好感。
开门的正是他。
禾大伯娘当下结巴了:“你、你、你咋还在啊?不是说今天上午的飞机回京都吗?”
贺擎东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说:“是冬子和薇薇回京都,我接下来两个月都在清市。”
禾大伯娘一阵天旋地转,扶着脑门哎哟哟地喊“作孽”。
禾母正在厨房收拾。闺女登机前,悄声跟她说留了两瓶正宗的野生蜂蜜给她和老禾,让他俩每天一勺冲水喝,还说喝完了跟她说,她会再捎来。另外,给她干妈家也装了两瓶,不过特地嘱咐禾母:这东西不能给圆圆喝,怕他发育过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