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
祝继涛在电话那头建议报警。
姚美芳却把责任一股脑儿推到了禾母头上:
“说不定是落在禾记了,对!我在禾记跟周婉芬说过几句话,没准落她那儿了。”
心里虽然清楚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这个念头一起,姚美芳怎么也压不下去,拉着女儿打车直奔禾记。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在那儿喊:“周婉芬!是不是你拿了我家的支票?不用问,我也知道是你!因为专柜把生意让给了我们家,所以你就怀恨在心,看到我从专柜取来了支票,就偷偷藏下还拿去取了是不是?你赶紧把支票给我还来!还不出来就把现钱给我!”
禾母正在店里织毛衣。闺女这趟来明显又抽条儿了,家里正好还有几辆前年子织剩的羊绒线,颜色都比较清亮,打算照着新学来的花样给她织件春秋天穿的开衫。
见姚美芳大呼小叫地冲进来,脸色别提多难看。丈夫忙了一上午,刚在阁楼躺下来午睡,被这女人一吵,还能睡得着?幸好让阿擎回家睡了。要是看到这么糟心的一幕,不知会怎么想呢。
“姚美芳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支票?什么偷拿?你少诬赖人!”
“谁诬赖人了!谁诬赖人了!我上午在专柜领的支票丢了,去银行一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