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东接了过去。
“我去吧,外头热。”贺擎东像安抚小狗似地拍拍她头,然后拿着东西出去了。不一会儿身后缀着条尾巴进来了。
贺颂北跟在贺擎东身后,小心翼翼地四下扫了一圈,确定老爷子不在家,松了口气,没什么形象地歪在沙发上,“爷爷午睡还没起来?”真怕老爷子催他去相亲。他早就有心上人了好吗,无奈心上人迟迟不开窍,让他等的好心焦。
“去李老家了吧。”禾薇也不是很肯定。上午给老爷子画了张肖像画,吃过中饭,老爷子午觉也没睡,精神矍铄地捧着画卷出去了,说是找老李欣赏去,实则是显摆吧。每次都这样,饶是禾薇这个外来人员,都把老爷子的性格摸得没有十分也有九分透了。
一听是李老家,贺颂北更放松了,李老是个棋篓子,谁上门都会被他拉着下半天棋,所以不到傍晚,老爷子是回不来的。贺颂北躺在沙发上给双胞胎兄长发了这条“好消息”,结果回来两个字:白痴。气死他了,嗷嗷嗷。
禾薇给她娘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后两天留心一下快递,又说了那药水的用法,因为已经稀释过了,倒是不担心浓度配比。只需掺到洒水壶里给翻好的地浇一遍水,过几天再翻地播种就行了。
打完电话,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