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早就好奇死了,见状,纷纷围拢过来,踮着脚看会长手里的绣卷。不一会儿炸锅了。
“真不错哎!这真的是徒手绣的?没垫绣样?”
“我倒不怎么相信,别不是作弊的吧?这年头的考生本事高着咧,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给你来一出乾坤大挪移的作弊大戏。”
“你这话酸不溜丢地针对谁呀?不说考场两个老师负责监考,而且也不是理论考,实践操作你倒是给我做个弊看看。”
“哎呀你们俩别争了,让个位置换我瞅瞅。”
“……”
“会长,我看这是个好苗子。”站在袁蓉身边的副会长,扶了扶眼镜,欣慰地说,“且不说是徒手还是照着绣样绣的,单看她这针法,就不得了!您看都不带重复的,高工考我记得要求十五种针法吧,她这何止十五种啊,二十种我看都绰绰有余……咦,这几种针法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袁蓉顺着副会长食指轻点的位置,定睛看了几眼,笑了,点着头说:“我知道了!我知道这孩子是谁了。别说,我还真见过!”
副会长惊奇地看她。
“你也见过啊。”袁会长抿着唇笑道,“就上回毓绣阁跟锦绣庄的pk赛上,还没想起来是谁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