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香心里有本谱,谁家拿到新房子不想尽快装修啊,这么说不过就是想让她们知难而退。外头又不是找不到好的设计师,无非是想蹭她的关系、少付点设计费罢了。
许惠香又不是傻子,平白无故给干闺女揽一堆活上门,完了还不定讨得好处。撇开几个知心朋友不提,大部分同事都是人精,说难听点,就是有便宜占蜂拥来、没好处捞靠边躲。要不是暖房需要人多热闹,同事也不好挑着请,她才不想请个别人上门。
果然,她这话一出,大部分人都不再搭腔了,改而说起家具。
许惠香笑着说:“我这都是问禾记订做的,你们要的话,一会儿我给你们名片。”
禾母听了一阵疑惑。什么禾总?她家老头儿啥时成总了?
许惠香把她拉到一边,笑着咬起耳朵:“老哥都开厂做工程了,咋就不能叫总了?大姐你就昂头挺胸接着吧,别灭了自家的威风。还有,这些人明显看中了我家这些家具,回头指定会找你们问价格,要是搬出我,你们也别不好意思,该收多少收多少,反正这木料、手工都看得见,别因为我的关系,把自己整亏了。时间上也不用将就他们,老哥手里有多少活,顺着往后排就是了,愿意等就等,不愿等咱也不缺那一单两单的小生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