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儿子,不然我真心要疯了。”
徐海洋和石渊更无辜,完全没掺合这次的事,居然也被家里婆娘冷待了。说是男人都一副德行,对他们太好了就不知道太阳从哪边升起、风朝哪边刮了。搞得他们这帮身在外围的人,也都天天遭受西伯利亚冷空气的肆虐。简直比窦娥还冤。
坐着轮椅从楼下病房偷渡上楼“开碰头会”的罗智,同样心有戚戚焉。
“茵茵以前每天都来的,不忙的时候几乎全天候都在病房里陪我,这几天连着三天没见人影了,我也是听你们说才知道她今天去机场送薇薇了。”
“唉……”
几个男人一通叹。心里的小人儿幽怨地扯着帕子高唱“你快回来——老婆——”
“我说擎哥,疯女人的事不是搞定了?你多和嫂子说说好话嘛,该低头的时候咱们男人也得学会低头。别说,女人就吃这一套。”徐海洋打破病房里的静谧。
石渊却摸着下巴狐疑道:“可我没觉得前段时间擎哥和嫂子有矛盾啊,我每次来医院都能看到她,忙这忙那的,把擎哥照顾的无微不至,怎么说走就走?会不会是学校的安排?让她没办法和擎哥你说?”
顾绪打了个响指:“宾果!我知道为什么了!”
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