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硬撑着下地的吧?这不胡闹嘛!”禾薇陡然急上了火。手里的积木掉了都不知道。直到小笼包仰起头,好奇地看着她才发现,安抚地揉揉小笼包的头,捡起积木让他自己乖乖拼积木,她则四下找手机。
“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周悦乐安抚地拉住她,“下地是经过主治医生复诊后允许的,不是阿擎胡来。他前段时间一直都很认真地按摩做复建,伤处的愈合很快,只要不是跑啊跳啊之类的高强度运动,短距离的普通行走已经没问题了。”
陆言谨不知想到啥,忍着笑说:“昨天凌轩给我打电话,说是贺老听说他要来伦敦追媳妇,特地给他备了辆轮椅,说是走累了或是感觉不舒服立刻坐下来,别硬撑,不过遭到了他的嫌弃。”
禾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那家伙那么要强,怎么可能会接受轮椅。在他看来,送他轮椅和诅咒他差不多了。好在是自个儿爷爷,出发点也是真心为他好,顶多发几句牢骚罢了。
“所以你没听阿擎解释完就训了他一通,骂他不懂照顾自己,然后还气呼呼地把电话挂了是吧?”周悦乐问禾薇。
禾薇羞愧地低下头,弱弱说:“我那不是不知道嘛。”
周悦乐和陆言谨相视一笑,一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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