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儿,你绝壁是军嫂中的那波玩。”
(打从禾母说了一次那波玩,被禾薇笑出眼泪地转述给贺少将听,某人也学上了。动不动就来一句,表示对丈母娘的支持。)
禾薇飞了他一个白眼:“那也要视情况而定啊,人人都像你这样,单位里还有谁上班啊?一休半年,再加上之前养伤的时间,满打满算旷工都有一年了,这也行?”
贺擎东笑歪在她肩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挑逗她,呼出的热气熏得她晕乎晕乎的。
最后也不知是怎么说的,总之贺大少堂而皇之地在伦敦住了下来。
搬家这天,袁会长领着几个平时和禾薇交情不错的绣工过来帮忙。
其实没啥好帮的,电器都是现成的,家具是现买了由店家送货上门并组装的,真正要搬的行李加起来一个后备厢足以搞定。
但人多热闹啊。住新房不都要先暖房、温锅的么,于是,大伙儿你拎一袋子吃的、我扛一箱喝的,再挑些礼轻情意重的日用品以及深得禾薇稀罕的绿物盆栽,聚一起小搓了一顿。
袁会长私底下笑眯眯地对禾薇说:“我看这小伙子好,里里外外都能担。不像有些男人,光顾着工作,回到家往沙发上一瘫,整一大爷……远的不说,就说我家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