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是理所应当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借那就是罪过。
禾母苦笑着摇摇头。闹了这么一出,哪还有心情坐下去啊。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回家了。
娘家人也没说年初二要他们一家回去吃饭的事。就这样吧,和娘家的关系大抵不会有什么进展了。
不去更好,在禾家埠自己的家里做点吃的、过个松快年,再和闺女通几次视频对话,日子不要太充实。
然而,回了禾家埠,充实的年还没展开,粗大事了。
老大在外头确实和个未婚女子有染,而且这事儿最终被禾大伯娘发现了,在离过年还有一个礼拜时,狠狠爆发了一场,完了哭着回娘家去了。直到过年也没见回来。
禾美美除了哭还是哭,关键时刻派不上丁点用场。
禾刚铁青着脸把禾老大拉到房里,爷俩个也不知谈了些啥,最终禾刚带着妻小回家了,剩下禾老大一个人关在房里,一天没出来。
禾家埠拢共就这么点大,很快,风声传到了二老耳朵里,老太太这回倒是没尖着嗓子巴拉巴拉吵,总归是自家儿子,虽说惹了孽债,可老禾家的脸面能保牢还是要保牢的,传得人尽皆知的以后还要不要出门了。
老爷子气得嘴巴直打哆嗦,抬手就想挥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