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竖顶的不修边幅照,有一次是下巴搁在机子上,头一点一点会周公的随手拍,眼皮上被活泼的小助手帖了对搞怪的假白眼而不自知。
笑倒了圈里圈外一大拨人。
师徒俩隔着话筒唠了会儿闲嗑,知道禾薇这段时间容易犯困,周悦乐没唠太久,互通有无地聊了会儿近况后,催禾薇休息去。
禾薇原本倒是有些困意,笑了一通后,反倒精神奕奕了。挂了电话没有丝毫睡意,索性坐在绣架前,听着悠扬的古风曲做起刺绣。
还欠着京都几位老爷子屏风没给呢,虽然贺老爷子一再说不着急、贺寿用还早着呢,可款项已清,这货也总该尽早交付吧。一年年地拖下去,多不像样啊。
“怎么又在刺绣啊,当心累着。”
禾母回来,看到闺女端坐在绣架前穿针引线,心疼道,“早知就不让你爸打这架子了,打了都不记得休息了。”
家里这座绣架是禾父照着禾薇给的图纸新打的。她原先买的那座放在空间,凭空冒出来,还不得把爹妈吓坏了。去买吧,爹妈又心疼这个钱,于是禾父挽袖子自己打。花了他足头足脑五个工作日,三天打造、两天抛光,打磨得十分光滑,前天才从木工房搬进屋里。也没上漆,再环保的漆多少也有害,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