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了就开张。
于是乎,在外人眼里,禾记一天到晚都关着店门。
姚美芳沉不住气了,指着林水根的鼻子骂了好一通“没出息”、“这么点小事都搞不掂”、“人家宁肯天天关着店,也不愿给你管”……巴拉巴拉……
“你有本事你去啊。”林水根原本就心烦意乱,大清早的被媳妇指着鼻子一通骂,哪里还有好脸色,饭碗一摔,回房去了。
姚美芳气得脸红脖子粗,“我去就我去!”粗暴地收起碗筷,整了整衣裳去文欣苑找禾母了。
她对禾母的印象始终还停留在七八年前,那会儿两家下岗不久,路上遇到,禾母哪次不是唯唯诺诺的样子?至于后续见过的几次面,早被她抛脑后了。姚美芳甚是肯定:只要找禾母疏通,丈夫给禾记当店主的事一定能搞定。
可摸到文欣苑,她傻眼了。
“啥?搬走了?这是啥时候的事?搬哪儿去了?”
站在禾家门外的四楼楼梯口,姚美芳愣愣地问。
“上个月吧……不、上上个月的事了。总之,四月底出门后就没见他们回来住了,中间倒是照过几次面,但都是来拿东西的。我问过禾太太一次,说是这房子他们不卖也不租,啧!有钱就是好啊,这么大一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