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分析,“所以老禾呀,这亏心事可不是那么好干的,要担风险滴,唔,哪天你要是也敢这样,我一气之下没准也拿菜刀……”
说着,禾母意味深长地拿眼角瞥了眼禾父的裤裆。
禾父:“……”
在一旁捧着海碗喝每日一碗五谷杂粮的禾薇,“噗”地喷了刚喝到嘴里的豆浆……
悠闲的待产日子,一晃就去了三个月。
七月才出头,禾母就已经把闺女的出嫁物什准备妥当了。
之后半个月,想到合适的再往上添,添得禾薇直抽嘴:“妈,这么多东西怎么带啊。我们是坐飞机,不是包飞机。”
“很多吗?”禾母退后一步,打量了一圈收拾了小俩月的行李,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多,可一想到这是闺女嫁人,不是寻常地北上探亲,带少了被男方的亲戚瞧不起怎么办?再说了,她已经精简又精简了,一些生活上的用品,系上红绳后直接放隔壁婚房了。带去京都的充其量就一些值钱的金器首饰、衣服鞋包。
“安啦,妈心里有数,哪些该带、哪些用不着带,保准把你的婚事操办得妥妥当当的。你管自己歇着去吧,啊!这儿妈会搞定。放心,肯定不让机场把我们一家赶出来……”
禾母阿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