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十四年,你能想象这小子会被教育成什么样子吗?”病榻上的男人答非所问,却话有所指。
“但无论教育成什么样子,都是大哥您唯一的儿子。”方白羽心中了然,语气有些沉重:“这王八蛋既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我想他多半已经在那孩子身上下了蛆,咱们不得不防啊。”
“他这是要让我死不闭眼呀!”病榻上的男人指间轻敲在床沿上,叹道:“我听说梁必达是从少管所把他弄出来的,这小子犯的是诱奸罪,被他诱奸的女孩子还是把他带离监狱的恩人家的孩子……外患难除,又添内忧啊!”
偏偏这内忧外患都是他们此刻难以拒绝的。方白羽有心宽慰几句,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男人继续沉声分析道:“集团目前的状况你是清楚的,自从去年田老卸任,咱们就成了没娘管的孩子,有些人等了许多年就等这一天呢,他们蠢蠢欲动,打定主意要拆了卧龙塘这块招牌,把咱们当成了嘴边的肥肉,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最近这半年,为了那四十亿,必达律师事务所代表裕泰集团跟咱们打的官司还少了?”
“这帮王八蛋!”方白羽恼恨的:“梁必达这个帮虎吃食的小人,逼急了我就找人做了他!”
这是一句气话,但对方白羽而言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