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大伙找个正八经儿的营生。”
“正经营生?”杨文山有些意外和茫然。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顾天佑以指导者的语气继续说道:“秦州监狱里关过一位,当初的买卖做的不比咱们小多少,搞来搞去挡了大人物的财路,结果把自己也折进去了,这就是咱们的前车之鉴,所以我的意思是,这种臭大街的买卖肯定不能做下去了。”
“因为戴晓楼?”杨文山语气带着不屑:“这鳖孙再来一百回也别想抓到什么。”
“他只是个听命行事坚持原则的小人物。”顾天佑掰着手指道:“但你要晓得,今天咱们打发了戴晓楼,明天还会来王晓楼,只要不收手,出事儿只是迟早问题,我知道你舍不得那一年几个亿的流水,可有句老话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命赚钱没命花钱的傻事咱们不能干。”
快要进村时,顾天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杨文山,认真的:“老杨,咱们合作四年了,我这个人脾气急,有时候说话不中听,你一直很包涵,我心里头都装着呢,不过在这件事上我想请你务必最后再包涵一次。”
“什么叫最后包涵一次?”杨文山听出别的意味来,眉头一紧,动容道:“天佑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飞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