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当初没有明确要求我做什么,但他给了我那三百万,并且为我以后的生活做了细心的布置,这四年我能够留在这里适应社会,在不断思考中安静成长,离不开他的安排,所以我欠了他的。
顾天佑起身在柜子里找出一瓶酒,满满倒了两杯。
耿建军摇头道:“我一向滴酒不沾。”
顾天佑端起一杯,仰脖一饮而尽,道:“我出生在监狱,三岁没娘,好不容易找到了爹,在一起没几天就眼睁睁把他送走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叫他一声。”说到这儿,又把另一杯一饮而尽,接着道:“要说对他有多深的感情那是胡扯,但人活一世,草长一秋,总归得有个出处,卧龙塘顾家就是我的出处,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走之前我想把欠这里的还干净了。”
“恩仇必报,我赞成你的想法。”耿建军道:“你找阿凡帮忙阻止海洲集团收购卧龙塘资产,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不难,但就算你挡住了海州集团,苏霞珠也还可以找其他买家接盘。”
“我什么时候说过找苗先生帮忙是为了阻止海州控股收购苏霞珠手上的股份?”
“那你让他找苗若琳做什么?”
“正如你所说的,海洲集团撤了,苏霞珠还可以找别的买家,要想不让卧龙塘旁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