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经理说,安排个空调够劲儿的包间。
俩人坐定,服务员送来一壶据说是好茶的茶水,尽管对茶叶没啥研究,顾天佑辨认出这壶茶的难度却不大。
戴晓楼吹着空调,品着茶,整个人似乎都凉了下来,不紧不慢的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师父活着那会儿,不是跟你吹,整个秦州地面的发案率都是全省最低的,破案率则排在全省第一,那会儿燕京部委有什么破不了的大案,从全国调集精英共同破案的时候,我师父的名字从来都在前三的位置。”
“为什么是前三?而不是第一或者第二?”顾天佑的问题有点不识趣。
戴晓楼答非所问,反问顾天佑一句:“听老耿说你报了建邺警官大学?”
“这老耿平时话不多,跟你倒是挺有共同语言的。”顾天佑点点头,反过来又提醒他:“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既然你感兴趣,那我就跟你多聊几句徐大哥的事儿。”戴晓楼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师父大名叫徐韬,因为耳朵受过伤,当年吴东警界的同仁们都习惯叫他徐聋子,说起他当年的威风事,三天三夜也不见得能说完,甚至有很多都是保密级的,不到解密年限,就不能让你知道。”
“原来徐聋子是你师父?”顾天佑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