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是读圣贤之书,如何要做这等毒害之事?我又不曾与你有杀父之仇,如何定要谋我?”
顾天佑眯着眼盯着梁必达,这个男人前些日子还风光无限,现在却已是狼狈不堪的阶下囚,甚至为了生存,不得不在这里装疯卖傻。你可以恨他,可以鄙视他,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胸藏韬略,绝非等闲可比。
这段内容背诵的极具针对性,显然是把陷害他的人误会成了顾天佑。以黄文炳做比喻,暗骂天佑哥。
“行,梁大状,真有你的,诸葛亮玩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这糊涂的时机掌握的真好。”
梁必达回应道:“你这厮平日在乡中只是害人,结交权势之人,浸润官长欺压良善,胜如已者妒之,不如已者害之,满城人皆称你做黄蜂刺!我今日且替你拨了这个刺!”
他吗的,信手拈来,讽刺的如此到位,这样的疯子果然天上难寻地上难见。顾天佑道:“你接着装,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是吧,你觉着装个疯卖个傻,赵卫安就能留着你一条老命?”
梁必达忽然双手虚空向上一抛,叫道:“咻,吾乃卧龙岗上闲在人,醉卧清风,头枕明月,与世无争,吉人自有天相。”说罢,往椅子上一躺,挥手道:“吾困欲睡君且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