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下去就不是找不找得到真相的问题,而是特调组能不能继续存在下去,你头上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戴晓楼气的手足冰凉,指着顾天佑的鼻尖道:“作为带你入行的人,我为你这句话感到脸红,今后你别跟人提是我徒弟。”
顾天佑心情不佳,没什么耐心,气呼呼回了一句:“撞南墙的那天别求着我来捞你就成了。”说完这句话立刻就后悔了,刚想道个歉做些挽回工作,戴晓楼已经愤而起身告辞,临走前回头道:“勒死侯爷的凶手是个女的,身高约在一米七,孔武有力远胜常人,你手面宽广,左右无事的话不妨帮着查探查探这样的人,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别忘记你是参加过侯爷追悼会的人!”
戴总队气呼呼去了,顾天佑送他到门外,看着他比两年前佝偻了一些的腰杆,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作罢。
眼看天色渐晚,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待着也不是一回事,最后还是决定回陆子琪那里过夜。
刚要致电给陆子琪,忽然邹海滨来了个电话,说今晚有好戏瞧。顾天佑问他荤的还是素的?邹海滨说正跟苗若琳一起出门。顾天佑心领神会,问他是什么好戏?说是一个南亚知名的表演团,有驯兽和戏法还有南亚风情的佛歌战舞。心想左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