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变能力差了许多。”
    顾天佑道:“好在许书记没受什么伤,不然我可就难辞其咎了,我看我还是得跟你们保持点距离。”
    邹海波轻轻一笑:“这么着急敲退堂鼓。”颇有深意的目光注视下:“觉着西海会的船危险了,是怕被我们连累吗?”
    顾天佑叹了口气:“从海滨那里论,我叫您一声大姐,我是个草莽人,不懂得那么多权衡之道,也无所谓立场问题,只知道兄弟情义,您是海滨的亲大姐就等于是我的亲大姐,真有一天你们遇到难处,又是我恰巧能相助的,一定不会瞧热闹。”
    这番话出于挚诚,顾天佑能在生死关头想着优先保护许慕野的安全,就这一点便足够说明诚意了。
    这个表态让邹海波面皮微红,神情有一点不自然,道:“既然你这么说了,大姐也不好多说什么,前阵子那件事是大姐办的不地道,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总之大姐在这里给你说声对不起。”
    顾天佑道:“您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邹海波想了想,道:“还真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说。”顾天佑听着。邹海波继续说道:“缅甸那边的勘查工作取得了一些进展,搞回来几块特殊的材料,质谱分析报告结果显示,这种新材料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