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五十三岁,仕途上属于他的机会越来越少,上面有个许慕野压着,他的机会更加渺茫,所以当他听到夺福借运四个字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信了。如果说之前他拜在林宏瑾门下只是为了进入那个圈子,那么从第一次开始修炼这门邪术之时起,他就已沦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术门徒。
一个人的疯狂往往不是因为希望得到什么,而是因为绝望得不到什么。
南山在催眠术方面的造诣深厚,做这件事非常有把握。每个被借运的青年才俊都会被深度催眠,忘记自己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并且事后,他们很快会因为被抽取了命元精髓而凋零枯萎。
吕春江走进房间,那张猪肚子脸阴沉着,看得出他最近有点烦心。一个戴晓楼不足为患,让他头疼的是戴晓楼被安排到秦州工作是许慕野亲自部署的,戴晓楼到秦州以后的种种作为都说明了一件事,许慕野正试图掌控秦州。
当下省委的权利格局非常微妙,吕春江算自成一派,纪委书记邱洪波因为分管同属的关系跟他走的比较近。宣传部长郑福林是秦州出身的,政法委书记邵庸海则只对他保持表面上的尊重。常委会上他的话语权不大,却有着左右局势的关键作用。虽然如此,他却对当下的局面完全不满足,他要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