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真呼吸沉重,面色煞白,却仍强自振奋精神站在那里,道:“龙师侄不必谦辞,你对叶家女有意一事我等都知道,此乃人之常情,叶少钢自绝于天下,你最终还是站到了正确的位置上,老道甚感欣慰。”
顾天佑暗自齿冷,你欣慰个屁,要不是被叶少钢伤的动弹不得,你老小子早扑上来抢老子的短剑了。
成致虚和葛致笃都死了,陈致明身受重伤,此役玄门南宗可谓是损失惨重。这帮术士平素里都以斩妖祛病见长,耍耍嘴谈谈养生还成,于拳脚之道只能算是有所涉猎,用作强健体魄罢了。遇到叶少钢这样的武道大高手,便全无了用武之地,顷刻之间便将毕生修持交代在了这里。
魏玄真环顾场间,回想之前作画论道时情景,心下难过,又道:“老道应龙兴故友之邀,此次应劫出山本不敢奢望能振兴宗门,只想以有为之身借天假之年替天行道,却没想到出师不利,第一战便损了两位师侄,伤了一个徒弟。”
顾天佑心里头藏了个极大的疑问,这会儿已经按捺不住,脱口问道:“玄真师叔,刚才跟叶少钢提到了他师父?能否跟我说说他十年前拜师又是怎么回事?”
魏玄真道:“此事说来话长,容老道日后慢慢再跟你详说,眼下当务之急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