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蛊惑,傻兮兮去搞什么革命,还折腾到大西洲这种我们不方便去的地方,她从小便是老祖亲手带着的,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生活的苦,走的时候身上没带多少盘缠,老祖每每思及都很是忧心啊。”
“就只是送个东西?”顾天佑确认了一下,又问:“你们为什么不能去大西洲?”
陈白芍道:“这是神国和大西洲联邦之间定下多年的规矩,等你以后到了一定级数时自然就会知道。”
顾天佑问道:“住在海港贫民窟里的那位用剑的老人家您可认识?”
陈白芍道:“剑帝张擘巽,轩辕三圣当中的剑圣张擘亓的亲弟弟,惊才绝艳,曾经号称天赋尤胜乃兄的绝世人物。”
顾天佑道:“他一去无踪,却丢下了一个大麻烦,那个川普身上有伤,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好像也不灵光了,您既然跟他是故交,可不可以替我收留下这个人?”
陈白芍笑道:“如果可以,我又何必放任老友在那里吃了那许多年的苦?”怕顾天佑不理解,又补充了一句:“陈氏的根基在震旦神国,虽然我和张擘巽同窗多年,又曾同殿称臣,交往颇深,却也不好得罪张家太甚。”
顾天佑道:“那位前辈的状态似乎不佳。”
陈白芍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