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佑反问道：“你觉着我需要先把她怎样，然后才能来找你对话吗？”
费古特道：“她在哪里？除非让我看到她们是安全的，否则别想我再跟你说一个字。”
顾天佑笑道：“她当然是安全的，只是现在所在的地方一旦去了就不能再轻易出来了，你目前还不可以见到她。”
费古特沉默不语，站在那里不动，似乎也放弃了再打一次的打算。
这熊人不说话了，顾天佑也不在意。今天主要的事情就是接替老邓肯的位置。只要完成了这一步，接下来，方方面面的牛鬼蛇神都会跳出来。费古特是第一个跳出来的，为的是那些空饷和物资。算是有情可原。通过刚才一战，他已经吃到了一点苦头，也知道白素落到了自己手中，至少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
交接手续并不算复杂，没有费古特在一旁作梗，很快便完成了。老邓肯如释重负，归心似箭，连一天都不想停留。简单祝福了顾天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顺利后，便匆匆动身跟着米霍克家族的一支商队踏上了归程。
镇公所里只剩下顾天佑的人。坐在办公室里，举着一杯小狐女用老邓肯留下的那只老旧咖啡壶磨出的咖啡，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长街，欢喜堂门前车水马龙，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