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链,把一根粗大滚烫的巨物抵在了陶软湿淋淋的穴口。
“不、不要……”
陶软还来不及拒绝,来不及反应,那根性器就往里一捅,全根没入。
陶软瞬间疼得眼泪飙出,人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身子。
处女膜就这样被捅破了。
“软软果然好紧,小嫩逼紧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呢。”
“疼……”
“都流血了,当然会疼,”男人不知道怎么解开了她的手铐,又把她搂在了怀里,边抱着操边在她耳边道:“不过只有疼一点,才能让你记住我。”
说着那阴茎又是往里狠狠一捅。
陶软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男人对她毫不怜惜,除了一开始舔穴带来的快感,剩下的就直有疼痛。
身子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钝器反复凿开,痛苦接踵而来,连绵不休。
结束的时候男人还把精液尽数射到了她的穴道,跟她道:“这样软软就不会忘记我了。”
“不要……”
……
第二天陶软是哭着醒来的。
睁开眼以后她看着熟悉的寝室,看着熟悉的室友,陶软陷入了长久的恍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