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就把陶软压下去堵住了嘴唇,带着酒气的霸道气息在陶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陶软很快就又来了感觉。
她就又想去摸摸顾之洲的鸡巴。
而顾之洲还是不自然地僵硬了身体。
陶软就想起来他说的童年阴影。
看来还是不能直接摸,得慢慢安抚,慢慢来。
“没关系,”陶软平复着呼吸,去亲了亲顾之洲的耳侧,温柔道:“我不着急的,阿洲,只是今天你能抱着我睡吗?我想睡在你怀里。”
顾之洲当然可以。
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晚上他又去洗了个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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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躺在床上把碳酸搂在了怀里。
他给陶软讲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给她讲身边发生过的趋势,又给她唱摇篮曲讲童话故事,陶软最后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宝贝,晚安。”
……
这个夜里顾之洲没有再入梦骚扰陶软,陶软就睡的很熟很安稳。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陶软是被花穴上粗硬的触感顶醒的,一开始她以为那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