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一个纸巾。
“哭什么?亲一下就把你亲哭了?”
陶软就又笑了。
她用舌尖把那颗话梅糖推到腮帮,擦g眼泪回顾之洲:“才不是。”
因为路程短,直到公寓的地下车库,那颗话梅糖还没有被顾之洲含化,陶软乖乖地解开安全带打算下车,结果顾之洲的吻就那样再次铺天盖地袭来。
“唔……”
这一次男人吻的很凶。
唇舌凶狠交缠,唾ye在两个人的口中疯狂交换,那块儿没有吃完的话梅糖,被顾之洲掠夺回去嚼碎,又再次渡到了陶软的舌苔上,再被男人的大舌推到嗓子眼。
“嗯~唔……”
口中的每一寸都被另一个t1an舐掠夺,呼x1越来越困难,就在陶软以为自己要被吻到窒息的时候,顾之洲放开了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不是亲一下就哭吗?来,再哭一个给我看看。”
陶软就真的哭了。
她一边喘一边掉眼泪,原本娇美的小脸蛋瞬间被眼泪铺满,显得我见犹怜。
“怎么还真哭了?”顾之洲把椅背往后调,长臂一伸就将陶软捞到了驾驶座上来。
“为什么哭?”顾之洲m0着她的后脑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