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陶软咳了一声后,他到底还是把烟给灭了,而后开车窗通风。
陶软还是想问:“那……我埋的那个许愿瓶……”
顾之洲不解:“什么许愿瓶?”
陶软:“你不知道?”
顾之洲摇头。
陶软追问:“可笑笑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x格……”
顾之洲莞尔:“上大学之前我妈跟我哭了一场,说不希望我再像以前那样孤僻,我就尝试着做了改变。”
陶软脸一红:“所以不是为了我啊……”
顾之洲:“什么为了你?”
“什么都没有!”
陶软把脸埋在顾之洲的脖颈里,觉得脸上都要烧透了。
什么啊……
所以是她想多了,在自作多情了是吧?
顾之洲改变是为了他母亲,而不是为了自己……那个许愿瓶空了应该就是巧合。
她就说嘛,就算顾之洲喜欢她,也不至于为了她做到那个地步。
要不然这份喜欢未免也太沉重了。
沉重到她有点害怕。
现在好啦。
陶软忽然就觉得身上一轻,再不像之前那样喘不过来气了。
她又捧着顾之洲的脸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