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货,怎么一操就哭。”
顾之洲又感受了一会儿那温暖的幽径,才把鸡巴抽出来,抖了抖,坐上了车。
车门被关上,陶软被挤到另一边,男人却又长臂一伸,把她给捞了回来。
“你要往哪儿逃?”
“不来了……而且你都软了……”陶软嗔了他一眼。
顾之洲却一笑,把手指捅进她被内射后的甬道,勾玩了两下道:“骚逼都被我操松了,精液能含住吗?”
陶软又羞又恼,瞪着他小小声道:“我没松,你也不要说这种话。”
美人眉眼含春的斥责不仅没有效果,反而让人愈加想要欺负她。
顾之洲这样想便也这么做了,他把陶软抱到自己身上,拿起她搭到一旁的内裤,卷在一起塞到了那往外流精液的穴。
“唔……”
“被自己内裤操也能觉得爽?”
陶软连忙辩驳:“我不是,我是不想塞这东西……”
顾之洲塞完内裤后揉了揉她的屁股,把人抱到怀里轻吻她的粉嫩耳唇,声音含笑:“可我想塞。”
陶软也许是又被蛊惑了,也许是一看到顾之洲的脸就会变得不受控制,她眨巴了两下眼,耳朵尖热热,终于还是妥
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