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野的山村,他承受了数不清的恶意,已经忘了该怎么回馈这个小孩子的温暖。
于是他看着眼前单纯好看的女孩子,忽然就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软软,软软,”顾之洲改变了态度,开始温和地对陶软说:“哥哥在这里每天都很痛苦,你愿意帮哥哥的对不对?”
小陶软懵懵地点头,还真的想办法偷来了锁链的钥匙,把他带出去打报警电话。
那一次没有成功,漫长的嘟嘟声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好不容易接通了,女人却在接通的那一刻冲了过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还立马挂断了电话。
女人再次打了他,这次当然也波及到了陶软,可陶软却仰着脑袋,勇敢地跟她对峙:“哥哥说他不喜欢呆在这里,你为什么要关着他啊。”
陶软得到的不是回答,而是一个巴掌。
顾之洲看着那样的陶软会有怜惜吗?不,他不会,逃不开的折磨和恨意已经让他变得扭曲,他看到了这个小姑娘的利用价值,只会对她继续压榨。
他变本加厉,继续诱哄,像是着了魔一样,满心只有疯狂的报复。
“软软,你姑姑她病了,只有杀了她,我们所有人才能解脱。”
“杀、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