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伯爷的嫡兄宋程演袭爵,谁知才袭爵没几天他就被亲军十二卫中的一场骚乱给折腾的丢了性命,而此时本不用袭爵的嫡次子宋程濡已经考了进士领了官职外放了知府。
先帝念着长宁侯的功绩,也念着宋程演毕竟算是因公丧生,就允许宋程濡以官身接了爵位。长宁伯府也因此更加兴旺起来。
这当然是四代之后就要减等的英国公府所不能比的,眼看着就要到降等的时候了,沈晓海当然坐不住。
东宫太子的地位稳如泰山,他这样空有虚名没有实职的人投奔了过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只能剑走偏门了。
何氏见他神色不愉,不敢再开口多说什么,唯唯诺诺的应了。
沈晓海最讨厌她露出这副德性来何氏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在外头低一等的命妇面前就趾高气扬,回了内宅也是事事不容人,只在公婆与自己面前当个应声虫。
若不是四代英国公都沉迷享乐不知进取,他又怎么会落到娶个毫无实权的外戚家的女儿。瞧瞧这教养,一与别的贵夫人比起来就露怯了。
想到这一点,再想想幼时的玩伴、养在太后跟前的王瑾思来,不由觉得兴味索然。
纵然是有了这层嫌弃,他仍旧不忘再一次叮嘱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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