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一眼,无动于衷的继续赶路。
真是奇了怪了,这年头道士都不在道观里修仙,跑到这凡间管什么俗事来了?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飞快的思索这帮来路不明的道士究竟是哪儿来的,却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人家好歹救了自己倒是不争的事实,自己那个干爹有多心狠手辣他是知道的,若是等进了城,他保管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只是这京城什么时候消息这么灵通了,怎么不过是寄宿一晚的事,竟然前前后后来了三拨人要劫走自己?
其中有一拨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不就是袁虹的死党王大同嘛?肯定是想把他抓住了交给大理寺,好洗脱袁虹的嫌疑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有些埋怨起自己来,也太贪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鞑靼那些人几句话就鬼迷了心窍,画了通州的城防图给他们呢?
这下既得罪了兴福,给兴福添了极大的麻烦不说,还给自己惹上了滔天的大祸。晦气,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却又有些担忧起自己的妹妹妹夫来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妹妹妹夫遭了连累,他才不会傻的从鞑靼跑回来送死呢。
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怎么样了,干爹他们既然能找到自己,肯定也能把主意打到妹妹妹夫身上,妹妹身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