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楚宜惊讶得不知如何答话,听见他说画个符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张天师的符一年到头也求不到一张,太孙殿下倒好,把他的符说的跟路边摆摊算命的先生卖的符一样平常。不知道堂堂天师听到了,会不会气的呕出一口血来。
“殿下身上的余毒都清干净了?”宋楚宜见周唯昭看过来,有些担忧:“其实事情远没糟糕到需要您亲自服毒的地步,照着原先商量好的计划,叫小太监试毒试出来也是一样的......”
以身犯险,破而后立,她一生都未曾见人这么干脆利落的以命相赌。尤其是这个人身份还这么特殊的情况下,真是大胆至极。
周唯昭玉白的脸因为大病初愈更加白了些,今日又恰好穿了月白的衣裳,浅蓝色越发将他衬得超凡脱俗起来。
他干脆的点了点头:“好的差不多了。说起来也要多谢你顺藤摸瓜的找出了云家的那个锦囊,太医才找着了头绪,勉强能在我师傅来之前不叫我跟父亲毒发身亡。”
“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宋楚宜叹着气看他,不知为何他竟可以这样轻易相信一个人:“若是我骗了你,那个毒药根本就不是太子中的那种毒,你可就危险了。”
周唯昭确实是聪明缜密的有些吓人,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