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丧完了,却又为宋楚宾和宋楚宣的事泛起难来。
虽说今上仁慈,特意给底下人留下了三个月的期限,可是礼部这一套程序走下来,她和宋大夫人又都是有诰命在身的,进宫哭灵、等到停灵了也要跟着去祭拜。哪里有功夫替宋楚宣和宋楚宾在这几个月里就把婚事给办起来?可既是这么着,少不得就又要推上两年......
叹完了气,到底还是想办法透过余氏和江阴那边通了个气,好在那边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加之是国丧也不好另行在这么短的时间重新去相看,双方就定了两年后。
宋大夫人再料不到事情这么轻轻的就过去了,抱着宋楚宣心有余悸的很是感叹了一阵毕竟江阴那门亲事真是少有的好,若是错过去了,女儿又是二嫁、二年后年纪又大了,就更难找了。
等荣贤太后的丧事告一段落,已经堪堪又翻过了小半年,宋程濡今年到底又没能回得来扬州那边的事情千头万绪一团乱麻,背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关系网,可难收场。
崔绍庭那边到了年中倒是送了信回来,说是正在加固城墙,重修长城。
宋楚宜就知道北边那边的局势怕是吃紧了,虽然鞑靼忍了这么两年,可到底是忍不住了。他们又不能耕种,年年可不就是只能来抢中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