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嘈杂声,间隙还夹杂着女人孩子的哭声求饶声,宋楚宜捏着帕子的手一紧,眉间笼上一层阴云。
周唯昭还是那副镇定的模样,见宋楚宜有些忧心,轻声开了口:“放心吧,若是连这点子能耐都没有,也不至于你们那头的人住到如今也不晓得隔壁普通小宅小户里头竟别有洞天了。”
马三和马永福等人进出也有两年了,确实竟不曾发觉过隔壁瞧着普普通通的人家有不对过,宋楚宜这么一想,绷得紧紧的身子疏散了些,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周唯昭一眼。
这两年叶景川固然忙,可周唯昭也没闲着。圣上向来宠着他,就算出去历练,那些患了水灾的地方也是不许他去的,叫他去了江南一趟。
去江南,自然就不可避免的见过了那些富得流油偏偏一毛不拔的盐商,也遇着了扬州织造署章家的事儿。
他原本就是深不可测的样子,如今经过了两年历练,更是周身恨不得散发出沉稳二字,叫人越发看不透。
“我听说青卓含锋把事儿给你办砸了。”周唯昭修长手指点了点桌面,抬起眼来看她:“难怪你要去寻你舅舅要人办事。”
连韩止赚走宋楚宁,自己又派了人半路截杀的事情都知道了,宋楚宁不知为何总觉得心惊,垂下仿佛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