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知,及至看见身旁的人要走,才忙不迭的站了起来把他一把拉住,无限柔情的喊了一声:“阿润!”
章润到底是停住了脚,背对着韩止许久未出一语。
韩止见他停住,心里松一口气,把身段放的越发的低:“阿润......你知道我的心从来不曾变过......韦言君要不是你的人,我也根本不会碰的......”
“你和我说这些如今有什么意思?”章润猛地转过头看他,把韩止看的往后退了几步,才冷笑着指着他问:“我都已经家破人亡了,你现在来和我说这个?!”
韩止抿唇垂了头,手上却紧紧攥着章润的手臂丝毫不肯放松:“你父亲他,他只是丢官,他原本不必死的.....”
章润听他提起章渊不由气的更狠,一把甩开他的手,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根根清晰可见:“可丢官就是让他生不如死!说什么长长久久的好下去,说什么日后总会想到法子让我父亲同意,这就是你想的法子?!事先让我去游学,私底和内侍省合谋把松江布的事情闹出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年年都是一样的东西往上面送,内侍省收了多少银子?偏偏去年他们忍不住闹出来了?!韩止,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傻子?!”
韩止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