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痕迹。”韦言希蹲坐在章润对面,执壶替他倒了杯酒:“半月前好不容易找到了些头绪,可是对方很狡猾,我们的线索又断了。”
章润轻轻皱了皱眉头:“可我瞧着他不是会为了个韦言君就这么兴师动众的人。是不是里头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韩止若真是这么重情义的人,章家的事就不会出了。他这么大费周章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去查韦言君的事,听着总觉得不可思议。
他盯着月光下更显冷清的韦言希,语气诚恳得不能再诚恳:“言希,若是连你都不帮我,我活着就真的没指望了。”
“是因为言君送的那个人,那个人是长宁伯府的八小姐,有异于常人之处。世子和殿下都对她势在必得很是重视。”韦言希压低声音说了这一句,又紧跟着笑了一声:“这样重要的人物死了,您知道世子的性子,他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是啊,所有挡了他路的人,他都是不肯放过的。
“他如今怀疑谁?”章润抬眼看着韦言希,目光灼灼:“你如今在他身边总能知道吧?”
他势单力薄,如今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只要一露面就是个死字。可是他还不能死,至少在章家的仇没有了结之前,绝不能死。既然不能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