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忙,比你当阁老的祖父还忙几分呢。”
宋楚宜吐吐舌头,飞快的上前替他磨墨。
宋老太爷失笑摇头,挥手阻止了她:“坐下吧小滑头,哪里要你来献这个殷勤?你老老实实的坐着是正经。”
宋楚宜在靠窗的黄花梨木玫瑰椅上坐了,眼珠子一转半真半假的和宋老太爷交代起这几日的行踪:“忙着吩咐人去蜀中接阿琰的事......”
宋老太爷点点头,又叹口气:“这两年祖父很多事情都不问你了,照你说的,你在梦里知道的事差不多已经都告诉了我。可如今有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想问问你。”
宋楚宜把最近的事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祖父是想问我,如今圣上非得要您当扬州贪墨案的主审,该怎么办?”
赈灾款的事情宋老太爷还算完成的不错,就算是和稀泥也是认真的和了这团稀泥,收上来的银子虽然不说多,却也比往年的相差不了多少。方孝孺和陈阁老也找不出个不是来。
可偏偏躲过了这件事,却没躲过章家的事,谁知道就要回京的关头闹出了织造署贪墨的案子,圣上还偏偏就指了他审。
他硬着头皮揣摩了上意,揪出了章家,好容易战战兢兢的以为就能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