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上场的,拉了她的手又道:“这身妆扮可真好看,越发把我们比下去了。妹妹这么做就对了,和尚道士的话放在心上做什么?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我再不信那些。什么天煞孤星血光之灾,那也是听起来吓人,你别怕。”
她一面说话,耳朵上盈盈闪着水光的绿宝石耳坠就越发衬得她粉面桃腮,眉心一点胭脂痣更加鲜红欲滴,叫人移不开眼睛。
站在宋楚宜身边不远处原本想过来套套近乎的沈徽仪不由顿住了脚,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偏偏她就是那个信的。
今日当裁判的是杜阁老的夫人杜老太太,她原本不欲接这个差事,觉得一群身骄肉贵的姑娘们都要照顾周全实在是一件麻烦事,可奈何论辈分她是最高的,论身份也是众诰命里最高的,今年情况又有些特殊,往年主持的贤妃娘娘今年显然是不适合,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在山上的凉亭里和几个夫人们说了会儿话,瞧瞧底下的热闹,她先在心里念了句佛今日这个被批了天煞孤星的命的姑娘怎么偏偏也来了?
她觉得有些头疼,单手支颐摇了摇头,只期望今日千万别在骑射上闹出事来应了景,否则自己可就是里外不是人了。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