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了一趟,不仅人情世故懂了,连眉眼高低也懂的看了,果然唐明钊不是那等迂腐得只知道之乎者也圣人之言的穷学究,宋老太太满意得连连点头:“琰哥儿说的对,一家子都是兄弟姐妹,谁敢在我跟前分什么表不表的,就是讨打!”
晚间其乐融融的用过晚饭,宋琰黏着宋楚宜,非得送她回关雎院,一路走就一路问,事无巨细的问她这几年过的如何,在青州那边的时候有没有受那个混账姑父的气,末了又问她:“今日祖父祖母打发我去给父亲请安,我看他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恐怕这个病只是心病吧?”
宋琰去蜀中求学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幼童,再聪明也是有限,可这三年过去,书读的多了见识的人也多了,见识自然也就和以往不同了,一眼就看出宋毅如今尴尬的处境来。
当初宋毅遭人陷害身陷牢狱的事情宋琰也知道,可是信里说这件事早就已经解决了,宋毅不至于因为这个耿耿于怀失魂落魄到如今,肯定是还做了别的什么讨嫌的事儿,才在府里这么尴尬。
他拉着宋楚宜的手,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是不是他又做下了什么荒唐的事儿......”
宋楚宜原本不想告诉他,她知道宋琰和以往不同了,若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