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激怒了韩止,可是什么也没透露,还按照计划的那样把宋琰的香囊拿走了,照理来说不应该引起韩止的怀疑。
除非是何知州的动静太大,或者是东平郡王跟韩止争执之间透露了什么。
崔夫人咬着唇忍不住有些嫌恶:“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个韩止倒是像只打不死的老鼠。”
案子报上去,自然有大理寺跟锦衣卫的人操心,韩止再能耐又能跑到哪儿去?他总要吃喝,总要找地方落脚,既然要做这些,肯定就会有痕迹。
宋老太太沉吟了一会儿就下了决定:“在找到他之前,暂时先别出门了。”
韩止毕竟是有功夫在身的,之前又沾了赌坊的事,说不定手里还有几个随他卖命的人,还是以防万一的好。反正只要不出门,他再能耐也什么都做不了。
消息传到锦乡侯府的时候韩月恒跟小范氏都吃了一惊,韩月恒正在清点妆匣,闻言顿时手脚冰凉,连手炉都没握住,啪嗒一声摔在了地毯上,将地毯烧出了个黑洞。
这到底是怎么了,糟心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的往韩家来?!
韩止往常十天半个月不着家那是常有的事,加上之前跟小范氏因为韩月恒和大范氏的事起了争执,不回家大范氏就更是觉得理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