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心里无声冷笑,面上却半丝表情也没有,疲累万分的点了点头,撂下一句那就有劳了,才由秋菊跟秋禾扶着回了后院。
钱应却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他直觉的觉得这件事不对,小范氏的表现也不对,锦乡侯府处处透着诡异蹊跷。要是小范氏哭闹不休怨恨不止,他倒是还能理解,毕竟儿子死了女儿还要远嫁,没哪个女人扛得住这样大的打击,就算之前没有龃龉和误会也该发泄发泄,把怒火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才对,别提之前东平郡王还上门来因为韩止而兴师问罪过,大范氏又做的那么明显小范氏通情达理的有些过头了。
他快步走出花厅,在穿廊上吹了一会儿冷风,才交代跟来的随从:“去打听打听跟在大小姐身边伺候的齐嬷嬷,叫她来见我。”
齐嬷嬷来的很快,她头上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恭恭敬敬的隐在黑暗里冲钱应福了福身。
钱应知道齐嬷嬷是留在小范氏和韩月恒身边的眼线,上下打量她一眼负着手问她:“夫人有没有什么异常?”
“夫人跟世子的关系向来不是很好。”齐嬷嬷的语气也如同她给人的印象一样刻板无趣,平平板板毫无起伏:“可再不好,也没见过母亲对儿子冷淡到这个地步的,夫人过于冷静了,听见了世子的死讯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