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前世今生加起来整整四十余年,她一直过的如履薄冰提醒吊胆,而今她再也不想被动挨打了,前面挡路的石头,她要一个一个全部砸碎。
“你别冲动......”叶景川急着打断她,触及她冷冷清清的眼神时眼神又忍不住暗下来:“我是说,皇觉寺都是元慧的人,他比主持大师说话还管用些。他自己也身手不凡,贸然得罪了他......”
“他没机会了。”宋楚宜定定的望住周唯昭双眼:“殿下,我上次说的话依旧算数。您帮我良多,我力所能及之处一定为您粉身碎骨。而今您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风乍起,她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散乱了的发髻彻底散开,一头及腰长发如瀑布一般铺在暗红色斗篷上,越发衬得她雪肤花貌。
青卓在一旁使劲朝周唯昭使眼色,恨不得立时张嘴替周唯昭答应下来。
“风寒露重,先回去再说。”周唯昭不置可否,只转头吩咐青莺:“伺候你家姑娘重新梳洗,我亲自送她回去。”
青卓跟含锋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自家殿下实在是有些不上道。
夜色深沉,那半轮月光已经挂上了树梢,青莺墩身应了是,扶着宋楚宜转身进了穿堂。
周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