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楚宜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了视线里,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宋程濡倒是早朝回来赶上了宋楚宜要出门之前叫住了她,递给她几封信:“要是路上碰见了什么麻烦,就拿着信去找人。你聪明,不用我说也知道哪封信是给哪个人的。”他难得的伸出手摸了摸宋楚宜的头,笑了笑:“其他的也没什么好叮嘱你的,一路平安罢。等四五月天气好了,早些回来。你祖母嘴里不说,心里盼着你呢。”
宋楚宜抿着唇轻声应是,就听见宋程濡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这回你舅舅被派去了江西,那里如今乱的很,恐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京城。我该说的都跟他说了,你回了晋中也跟老夫人提一提,叫老夫人写封信给他。”
崔应书自来比崔绍庭少一些圆滑机变,是个一心为百姓着想的人,堂堂工部侍郎还要亲自往江西跑一趟他也没拒绝,可是这灾后的地方是最难去的,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有去无回。有了功劳那是理所应当,可有了不是地方上的官员和百姓也会把怒火责任都推卸到你头上。
宋楚宜懂宋老太爷的意思,从善如流的答应了:“知道了祖父,我会告诉外祖母,叫外祖母去信给舅舅劝劝他的。”
宋程濡就不由再一次感叹起自家孙女儿的聪敏,扬声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