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咳嗽了几声,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这关咱们什么事儿?!这天杀的马圆通才是害殿下的人,这笔帐难道还要记在我们头上?!那我们可不就冤死了......”
她旁边的人扯了她一下,险些没把她扯个趔趄,叹口气呵斥她:“你少说两句吧,还嫌事情不够乱是怎的?告诉你们,谁都知道是马圆通做的,可当初咱们也都马圆通手底下讨生活的......光这一点咱们就脱不了关系。现在只能指望驸马爷真能从崔家拿到解毒的药了......”
“崔家真有解毒的药?”人群里不知道是谁狐疑的问了一声:“咱们晋地的毒药那可千奇百怪,她们就不怕吃坏了殿下?”
立即就有人哄然笑了一阵:“说的好似崔家不是晋地的似地!崔家是什么人?那是打有了咱们晋地开始就有了的望族,在晋地就没她们办不成的事儿,更别提他们家开着那么多药铺,养着成群的大夫了,何况听说崔家最近还请了太白真人在家里供着,就算没解毒药,有了太白真人,有什么是不成的?!”
随即就有人出声应和:“照你这么说也有道理,现在咱们也不图别的什么,什么红利不红利的,哪里有脑袋跟家小重要?只希望驸马能顺顺利利从崔府把药带回来吧!”
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