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叫人去查了。”
总归不是在酒厂就被人动了手脚,就是在家里酒窖被动了手脚了,总得去查这事儿可渗人的很,在人家新婚宴上做这种事,想毒死这么多来赴宴的宾客,这心思得有多狠毒?老嬷嬷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宋楚宜哦了一声,轻声问老嬷嬷:“舅母让你来找我做什么呢?”
老嬷嬷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忙道:“夫人的意思是姑娘她胆子小,这事儿只叫我告诉您,让您千万替她周全过这一晚......”她见宋楚宜漂亮的眼睛里露出些疑惑,却仍旧耐心至极的等着自己说话,一时不由被这双漂亮眼睛看愣了,被青莺在后头咳嗽了一声才反应过来,紧跟着把话说了下去:“遭殃的还有我们未来姑爷......他是头桌,又是新郎官,头一个就该尝这我们老爷亲手埋下的女儿红,他喝的还不少......现在那位晏大夫使了法子叫他催了吐,又用了药,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就起的来......”
偏偏明天就是吉日,就该明天启程的,这迎亲送嫁可都是有章程的,什么时辰出门,什么时辰登船,船上的床该摆在哪个方向,新娘子该由属什么属相的人扶着面朝哪方坐着都有说法的,这要是耽误了,以后可就是一辈子被人拿来说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