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这个时候徇私舞弊还想保全陈家,恐怕不仅是跟天下士子做对,还是跟圣上做对。”
一语中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圣心已经不在陈家了,圣上既然会把这个监察的官按在东平郡王身上,本身就是一种警告。
东平郡王自甘倒霉,自甘自断臂膀还好,圣上总会稍稍解气。圣上解气了,之后的事情才有缓和的余地。
东平郡王并不蠢,他想了想,就知道这不仅是这些谋士的意见,也是自己父亲的意思,闻言从善如流的表示自己受教:“我懂各位大人的意思了,皇祖父不过是想考我究竟以东宫私利为重,还是以社稷公道为重。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等三位大人审出结果来,必定不偏不倚的呈给皇祖父。”
就是这个道理,陈德忠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觉得这位殿下孺子可教。
太子也含笑看了东平郡王一样,相比起没相处过多少时日的长子周唯昭,次子周唯琪给他的观感就比周唯昭来的浓重许多,周唯琪小的时候他亲自抱过,一点点看着他长大,这其中积攒的感情不是假的,他也唯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当中又唯有一个周唯琪养在身边,自然是对养在身边的更亲近一些。
次子是他教养出来的,虽然没有周唯昭那样聪慧异于常人,可是